Yan

Sherlock黑色的大衣衣摆在肃杀的风中翻飞,像是被风击打着的、抖动着翅膀踉踉跄跄飞行的巨大蝴蝶。令人不禁怀着悲悯想象在这个寒冬结束前它会葬身在哪个泥泞的灌木丛下。
他冷硬孤独得像渡过汹涌大海落在了孤岛枯树上的乌鸦,那里曾被幼嫩的双手抚摸过,被温暖的灯光与欢笑熏染过,可后来那悬挂过风铃与秋千的枝杈挂上了尸骨,那里也以它死去时的样子永久地活了下来,每一阵风带来的都是这个世界的讣告。
他带着每个人的不幸降落在那里,梳理他细密的羽毛,严丝合缝下按捺着的是狂暴的寒风,他被冻僵了,身体疼痛冰凉,可仍旧咬牙将激荡的风团掩进身体,只有冷淡和刻薄会时不时泄露秘密。
John紧跟着他的脚步,两个高低不同的臂膀之间的距离隐隐约约,他感到有寒气在两具身体间游移。
John希望自己足够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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